好儿次我穿了拖鞋去敲父母的房门,门开了,老爸脸我倦地说:“怎么了,睡不着吗?“我也很想同同他们怎么了,可是话到嘴边,我又咽了下去。
切岁月静好的样子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老爸又出差了,他总天到晚地忙。他不在家的日子,我倒觉得老妈更快乐些。她会摆弄她养的多肉,会陪我去街角的牛排馆吃牛排,她说:“这是咱们母女俩的约会!”
那天,我提前放学回家,走到家门口,听到老妈的尖叫声,她在骂老爸。我怔在门口,整个人靠在墙上,不然我害怕自己会站不住。
我推开了门,说:“不行,我不让你们离婚!”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。我嘶吼着指着窗子说:“你们离婚,我就从那跳下去!”
最难叫醒的人就是装睡的人。我就是那个装睡的人。我假装自己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。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老妈一个人在哭。
那一晚,我做了个梦,梦见老妈穿着一袭白裙从窗子飘了下去。我惊醒了过来,脸上全是泪。
是的,我从虚妄的“完整”家庭的梦里醒来,我长大了,我愿意尊重父母的选择,而不是闭上眼睛装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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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次夜里醒来,听到隔壁房间老妈的唠叨和哭声。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饭桌前坐着看报的老爸,厨房里站着忙碌的老妈,一
我也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搜肠刮肚地想学校里好玩的事。老爸老妈很配合地笑着。只是,我注意到,他们彼此保持着距离,甚至连相互看一眼都没有。
有好几次,我想问问老妈,她幸福吗?可是,我不敢。
老爸无奈地说:“别吵了,我们离婚吧!”
屋子里静悄悄的。许久,老妈过来紧紧地抱住我说:“我们不离婚,放心吧,我们不离婚!”
老妈瘦了,老了,她不快乐。老爸也是,他回到家里,总是愁眉紧锁。那些日子,我更不快乐,整日提心吊胆,害怕他们吵架,害怕他们离婚。
那天清晨,我起得很早。生平第一次做了煎蛋。早餐桌上,我跟爸妈说:“如果你们过得不快乐,那就离婚吧!我长大了,可以面对。我知道你们爱我这就够了!”
初二:丁明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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